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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 城主有病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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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媳婦兒, 這麽晚了你要去哪啊?”岳臨澤疑惑的問, 雙手還扣著她的腰,兩個人的小腹以極其親密的方式貼著。

陶語眨了眨眼睛,咳了一聲道:“這麽晚了我能去哪, 有些渴了想下去喝些水而已。”

“那為什麽還要喊我一聲?”岳臨澤更加不解。

陶語一本正經的撒謊:“當然是因為我懶得起來了,所以想看你睡了沒有, 如果沒睡的話就可以幫我倒一杯過來了。”

“原來是這樣,你躺著,我去幫你倒。”岳臨澤好脾氣的說完,扶著陶語的腰把人挪到床上,小腹摩擦的瞬間,陶語清楚的感覺到他那裏還如之前一樣挺著, 不知不覺中有些楞神。

岳臨澤還不知道她在發什麽楞,倒了水之後給她端了過來, 陶語回了回神,鎮定的喝了兩口給他, 等他把杯子收好後重新躺下:“好困。”

“那就趕緊睡。”岳臨澤側身對著她躺下, 聲音裏滿是興奮, 半點困意都看不見。

陶語嘆了聲氣:“你平時都什麽時候睡?”難不成是個喜歡熬夜的夜貓子?

“如果是以前, 這會兒早就該睡了, 可是今日不知道怎麽了, 我一點都不困,”岳臨澤說完停頓一下,討好的看著陶語, “我就想看著媳婦兒,一直看著。”

“只是看著?”陶語挑眉,他剛剛身體的不對勁,她可是清楚的感覺到了。

岳臨澤認真的點了點頭,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她,黑夜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:“我也不知道怎麽了,難道是因為剛娶妻?總之就是覺得高興,說不出的高興。”

他話說得簡單,陶語卻聽出了其中的欣喜,嘴角忍不住也勾了起來:“之前還說自己一心向佛,想要出家為僧的,你這會兒可不像是要出家的樣子。”

“如果能和媳婦兒相守一輩子,那不出家也是可以的。”岳臨澤軟軟道,一雙手不老實的伸向陶語。

陶語察覺到他的小動作,佯裝不知道一般繼續和他說話:“這可是你一直想做卻做不到的事,也算是你的執念了,為何這麽容易就放棄了?”

“哪裏容易了,我是因為娶了你才覺得不出家也好的,如果沒有你,我肯定不會輕易放棄。”岳臨澤小聲嘀咕一句。

陶語眼中泛起笑意,接著又有些疑惑。

經過這些日子的打探和相處,她能感覺到這個副人格身上有許多幹凈的地方,一顆心也是柔軟而善良,凡事對人都留三分餘地,算得上無還城歷任城主中,最不像掌權者的城主。

也正是因為他的好脾氣和善良,同齡人和他相處時都沒什麽拘束感,這座像古代又不像古代的城鎮,也因此階級感沒有太強烈。

就是這樣一個順遂長大、自幼接受的就是周圍人善意的副人格,他所表現出的性格也是極為妥帖溫順的,所以他的戾氣到底是來源於什麽地方?

正當陶語思索時,突然聽到岳臨澤偷偷笑了一聲,她猛地回神,發現自己已經在他懷裏了。陶語擡起頭,看到了他露出的小白牙,哪怕黑夜也沒能阻擋他臉上的笑容。

陶語失笑:“為什麽高興?”

“抱到你了,當然高興,”他說完突然扭捏起來,同時又將她往自己懷裏帶了帶,小聲道,“咱們靠得近些,說不定孩子就早些來了。”

“這麽想要孩子?”陶語挑眉。

岳臨澤老實的應了一聲:“小孩子很好玩的,我們可以教他騎馬射箭、讀書寫字,也能讓他學習佛經,多好啊,當然,如果他不喜歡這些,也可以做些別的事,比如……”

他越說越興奮,雖然陶語聽著也覺得好玩,但心裏還是著急的,眼看著夜越來越深,她還想早些去停屍處,可這人卻沒有要睡覺的意思。

半晌,她咬牙打斷他:“你可知道咱們這樣是生不了孩子的?”

岳臨澤一楞,臉上的笑意瞬間沒了:“為什麽?”

陶語嘴角動了動,最終咬上了他的耳朵,低聲呵氣道:“因為生孩子,還需要做些別的事。”

岳臨澤眨了眨眼睛,剛迷茫的看向她,就感覺到某處被她握住,他渾身一個激靈,慌道:“這是要幹什麽?”

“噓,別說話,一切交給我。”陶語打斷他,專心開始用勞力消耗他的精力。

半個時辰後,解決了兩次的岳臨澤面色泛著潮紅,雙眼含春的看著陶語,半晌才走出餘韻,小聲道:“……我以前自己也像你這樣過,可是沒有你做的舒服。”

“還想要嗎?”陶語胳膊已經泛酸,此刻正擦著手心,聞言擡起頭問。

岳臨澤忙道:“不要了,有些累。”

這個結果正是陶語想要的,陶語清理幹凈後枕著他的肩膀躺下,拍著他身上的被子低聲道:“累了就睡覺,也該困了。”

“嗯……”岳臨澤應了一聲,半晌猶豫道,“咱們這樣,就會有孩子嗎?”

陶語拍他的手一頓,接著睜眼說瞎話道:“當然。”這孩子的性教育實在是缺乏,但這個時候顯然不是普及這方面知識的時候,她怕岳臨澤一時好奇要試試,那她今晚就別想溜走了。

“可是孩子是怎麽懷上的?”岳臨澤的聲音裏充滿疑惑。

陶語嘴角抽了抽:“從我手指上傳過來的。”

岳臨澤‘哦’了一聲,接著更多的問題就冒出來了,只是還沒等他說話,陶語就先行打斷:“閉嘴,睡覺!”

岳臨澤立刻閉上嘴,半天無聲的笑了笑,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一般抱緊了陶語,閉上眼睛開始睡覺。

這一次因為發洩了心裏那點興奮,很快他便睡著了。陶語等他的呼吸逐漸均勻,才小聲道:“臨澤?”

一連叫了幾聲,都沒聽到他的回應,陶語小心的從他身上翻了過去,重覆確認一遍他是真的睡著後,才穿了鞋子朝外面跑去。

房門開關時被她弄出一點響聲,床上熟睡的岳臨澤突然睜開眼睛,平靜的躺了一會兒後又重新閉上,仿佛剛剛一瞬間只是他夢游了一般。

陶語緊張的朝外跑,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麽人。因為無還城良好的秩序,夜裏也沒有來巡夜的兵將,她很順利的跑到了府衙後門,尋了一處比較矮的墻後翻了過去。

直到進入府衙內,她才跌坐在地上無聲喘息,有些泛涼的空氣進入口中,刺激得她食道都隱隱發疼。休息了會兒之後,她便朝著停屍處走去,心裏慶幸府衙離家裏還不算太遠,否則她就這麽跑過來,恐怕累都要累死了。

一路暢通進了停屍處,陶語一眼就看到還在臺子上擺著的周英屍體,屍體像是他們離開後又被仵作擺動過,看起來跟之前不太一樣,陶語心裏毛毛的,但還是走上前去。

周英背部朝上,傷口暴露在空氣中,顏色已經有些變了,陶語借著月色看了一眼後,找來蠟燭點上,將光源慢慢靠近傷口。

的確和仵作說的一樣,像是尖銳石頭刺傷的,傷口周圍有石頭碎屑和泥沙,傷口形狀也和前方不遠處擺放的石頭吻合。按照常理推斷,應該是他在淺水處摔倒,背部朝下摔在了石頭上,掙紮之中從石頭上離開,但同時體力不支倒在水裏窒息而亡。

陶語眉頭緊鎖,總覺得這種推斷雖然有一定概率,可實在是太巧合了點,有點難以說服她。

這麽想著,陶語又開始檢查傷處,結果還真讓她看出了點什麽,傷口上的血肉模糊處,隱隱有灼傷的痕跡,雖然不太明顯,但的確是有。

如果周英真的是失足跌在石頭上,那這種灼傷的痕跡是哪來的,總不會是仵作驗屍時不小心弄上的。

陶語越想越覺得不對,幹脆翻箱倒櫃找出仵作驗屍的用具,用細長的鑷子探進傷口,不多久便探到了骨頭,陶語皺起眉頭繼續,鑷子突然陷進去了些,陶語眼睛亮了亮,又仔細探了探,確定骨頭上出現了一個孔,至於是什麽形狀的孔,還需要解剖後才能知道。

但她如果這麽做的話,估計明天就該傳出停屍處鬧鬼的故事了,而她作為這座城裏唯一的陌生人,還是不要輕易冒險的好。

陶語抿了抿唇,最終還是將東西一一歸置原處,轉身朝外面走去,翻墻出去時最後看了停屍處一眼,心想今晚也不算一無所獲,至少檢查出屍體有不對勁的地方,側面證明了周英不是自然死亡。

至於兇手,不管最終目標是不是副人格,她都不會放任他逍遙法外。

一夜無事。

翌日一早,岳臨澤先睜開眼睛,看到陶語還在睡後笑了笑,伸手捏了捏她的臉。陶語哼唧一聲,翻了個身背對著他,他又跟了過去,抱著她的腰鬧她。

陶語無奈,只好掙紮著睜開眼睛,眼睛裏是滿滿的倦意,翻身對著岳臨澤含糊道:“幹什麽?”

“你怎麽還在睡,該起來了。”岳臨澤含笑看著她。

陶語睡意正濃,掃了他一眼後縮進他懷裏,小聲道:“別鬧,我還沒睡醒。”

“起來嘛,今日府衙無事,我帶你出去走走,你昨天只逛了集市,還沒領略咱無還城的好風景呢。”岳臨澤勸道。

陶語不滿的哼哼一聲,眼看著就要睡過去:“稍等……”

“起來啊,你昨夜又沒跑出去玩,怎麽會這麽困。”岳臨澤見她一直不肯起來,不滿的捏住她的臉。

陶語被鬧得沒有辦法,睜開眼睛狠狠威脅:“再敢打擾我,以後都別想讓我幫你做那事!”

岳臨澤的臉瞬間紅了起來,可惜陶語說完話就閉上了眼睛,沒有看到這一幕。岳臨澤盯著她欲言又止,最終還是閉上了嘴,老實的待在床上。

沒有他來打擾,陶語很快睡了過去,一覺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,睜開眼睛就看到岳臨澤正百無聊賴的看著床帳,半邊身子因為被她抱著,連動都不敢動一下。

她的嘴角勾了勾,輕輕放開了他的胳膊。岳臨澤察覺到身邊的動靜,驚喜的看了過來:“你醒了?!”

“嗯,醒了,起床。”陶語好笑道。

岳臨澤高興的點了點頭,甩了甩有些發麻的胳膊便起來了,看著還坐在床上的陶語道:“早膳已經來不及了,咱們起來隨便去集市吃點,我帶你去游湖怎麽樣?”

“好啊。”陶語笑著答應。

岳臨澤跟著樂,樂完臉又漸漸紅了起來,別扭道:“那你以後再威脅我,就用別的理由,不準用那件事,我還想趕緊讓你給我生個孩子呢,哪能動不動用那件事要挾我。”

陶語一楞,一時間沒想起那件事是哪件事,最後還是通過他忸怩的表情推斷出,是她早上威脅他的那句話。

陶語失笑:“你還食髓知味了?”

“才、才不是!”岳臨澤紅著臉反駁。

陶語也不再去逗他:“行了,我知道了,以後不會再用這件事威脅你,放心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岳臨澤瞄了她一眼,低下頭開始穿衣服。

陶語笑笑,想起昨夜在周英身上驗出的東西,臉上的笑淺了些。等兩個人收拾好準備出門時,她故作無事道:“昨天溺水那個人是在哪裏溺死的?”

“你問這個做什麽?”岳臨澤疑惑。

陶語聳聳肩:“我只是覺得,能讓一個人喝醉之後還念念不忘的地方,肯定是個好去處才對。”

“確實是個好去處,未還湖是城裏最美的地方,不過這兩日周家人在那裏哭喪,咱們再去就不合適了,還是去別的地方。”岳臨澤睜大眼睛道。

陶語抿唇:“可是我就想去看未還湖。”

“這……”岳臨澤有些為難的看著她。

陶語抓住他的手晃了晃,可憐兮兮道:“帶我去嘛,一片湖那麽大,也不一定非要和周家人碰上,咱們在周邊轉轉也是好的啊。”

岳臨澤被她求得心軟,眼看著越來越動搖了,陶語立刻道:“你要是不帶我去,我以後就不給你生孩子了!”

這句話簡直戳中了岳臨澤的軟肋,他只好點頭答應了。陶語見他許了,頓時笑了出來,又好好哄了他兩句,看著他高興了才一同出門去,路上又在小食肆耽誤了會兒,等到未還湖時,已經是晌午時分。

這會兒正是午膳時間,該回家的回家,去酒樓的去酒樓,湖邊人跡稀少,風一吹樹枝微顫,伴隨著湖裏飄出來的濕氣,說不出的叫人感到愜意。

如果不是遠處擺了白幡和簡易靈堂,還有隱隱的哭聲傳來,這裏的意境絕對叫人流連忘返。

岳臨澤看了眼遠處哭號的周家人,皺眉對陶語道:“咱們還是走,我看了心裏難受。”

陶語看了眼前方,一輛馬車朝著靈堂去了,掐算了一下時間道:“他們馬上就要回去了,不會再讓你難受的。”

她話音剛落,周家人見馬車來了,便哭著上去了,馬車掉頭朝遠處走去,只留下一個小廝守著靈堂。

岳臨澤微微放松了些,情緒仍然不怎麽高:“我不喜歡這些。”

“我知道,我們不去看,去別處走走。”陶語含笑安撫。

岳臨澤別扭的看她一眼,最終撇著嘴點了點頭。兩個人牽著手走到離靈堂遠點的地方,陶語和他說了幾句話,最後又繞回到周英身上:“他們現在設靈堂的地方是那人溺水的地方嗎?”

“不是,只是那片地比較平坦,適合設靈堂而已,周英是在那邊溺水的。”岳臨澤說著,指了指前面某處,那處也圍了白幡,只是周圍全是碎石,只能用石頭固定。

陶語剛看一眼,正想著怎麽把岳臨澤哄過去看看,前方就傳來一群年輕人的聲音,她剛擡頭,就聽到岳臨澤高興道:“長青!大李!”

那些人也高興的打招呼,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,岳臨澤趁機對陶語道:“這些人都是我書院讀書的同窗,我們是多年的好友。”

陶語看了過去,只覺得這些人雖然同在一起游玩,但有些人一看就是一本正經的類型,有些人則是花花公子的氣度,性格差別這麽大的人能在一起同樂,也是挺有趣的。

雙方碰上之後說了幾句話,這群人裏年長些的人便道:“既然碰見了,不如一起用個飯。”

“我和阿語已經用過了。”岳臨澤認真道。

那人笑了起來:“用過了也可以一起坐下說說話麽,我這整日裏都在書院教書,也不常見你,想同你說說話。”

岳臨澤立刻詢問一般看向陶語,陶語還未說什麽,那邊一個公子哥就笑了起來:“城主大人這才成親兩天,可就開始懼內了?”

他一開口其他人便笑了起來,陶語看出他沒有惡意,只是玩笑兩句,便也跟著笑了笑:“去,你們說說話,我剛剛看到有賣沾糕的,想去買一些,待會兒去酒樓找你好不好?”

他們男人之間的話題,肯定有一些不好當著女人面說,而她正巧想單獨去事發地看看,所以幹脆找個理由。

岳臨澤猶豫的看她一眼,想起那個賣糕點的就在不遠處,便點了點頭,又從懷裏把所有銀子都掏出來給她:“不夠的話就去酒樓找我們,我再叫人送些過來。”

“城主大人,您這些銀子都夠買下幾家沾糕鋪子的了。”一個書生打趣。

陶語也覺得好笑,對他點了點頭後便和他分開了。幾人去了酒樓要了間廂房,坐下後便開始聊天。

花花公子朝岳臨澤擠眉弄眼:“怎麽樣,娶妻之後,是不是覺出了不做光棍的樂趣了?”

“……”岳臨澤臉上一紅,沒有說話。

周圍人對他的打趣更多了,你一言我一語的,把岳臨澤臊得臉上的熱度居高不下,不一會兒有人往他懷裏塞了個東西,朝他眨眨眼:“這是昨夜我從一個老大夫那得來的,還沒進家門就遇見你了,既然如此,就送你了。”

“什麽東西?”岳臨澤好奇的想打開開。

那人忙制止:“你這會兒看什麽,要看也等到沒人的時候。”

“你別教壞城主啊,給的不會是春宮圖?”一個比較正直的人蹙眉問。

那人無辜道:“怎麽會……不過也差不多,但這個不同,是老大夫得到的宮闈秘籍,說是按上面的來,可以決定日後的孩子是男是女。”

“真的假的?”有人立刻表示懷疑。

那人立刻爭辯起來,岳臨澤聽著他們你來我往的說話,手心漸漸開始冒汗,懷裏的冊子也開始發燙。

陶語確定他們一行人去了酒樓之後,立刻折身回去白幡處,開始查看現場。

周英是被水中的亂石紮到的,但她不打算真的去水裏觀察,而是在設白幡的周圍開始搜羅。周英傷口上的灼傷很讓她在意,那絕對不是石頭造成的,既然不是石頭,就肯定有別的兇器,只是這東西是什麽,有沒有被兇手拿走,她得找一遍才知道。

陶語站在亂石上思索片刻,目光鎖定了比較好藏下人的蘆葦處,大步走上前去開始。

只是搜尋半天,始終沒有找到什麽東西,正當她打算放棄時,突然註意到一堆碎石上有個什麽東西,她皺著眉頭蹲下,撿起來看清楚是什麽後怔住了。

腦子裏空白許久,她才渾身冒冷汗的站了起來,抓緊那東西朝賣沾糕的地方去了。

直到拿著沾糕往酒樓走時,她心裏才開始震動,瞪著眼睛停在了原地。不是她大驚小怪,只是她到現在都不明白,為什麽這種架空古代的世界,會出現子彈殼?!

怕自己認錯了,她忙把東西舉到眼前確認,結果又一次證明了這就是彈殼沒錯,再想到周英身上的傷口燒灼痕跡,以及骨頭上的孔,顯然兇手是有備而來,且知道不能留下子彈,否則會被發現。

一想到這個兇手的神秘性,她整個人都要不好了。

正當她淩亂時,岳臨澤氣鼓鼓的從酒樓出來了,看到她後哼了一聲,從她旁邊經過沒有理她。

陶語在他出來的瞬間就把彈殼收了起來,看到他後本想和他說話,卻看到他一副生氣的樣子。她楞了一下後急忙追了過去:“這是怎麽了?”

“剛剛有同窗送了我本書,我偷偷看了眼。”聽到陶語問自己,他立刻控訴的看著陶語。

陶語不解:“所以呢?為什麽生氣?”

岳臨澤見她還裝糊塗,將懷裏的冊子掏出來強塞到她手裏,悲憤道:“咱們昨天那樣是生不出孩子的,你凈是騙我!”

陶語疑惑的低下頭,正對上冊子上粗暴畫風的春宮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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